主要想踩个点儿发,文笔太差连夜赶工来不及抓虫了🥺🥺
不要管我了!!全是私设!全是ooc!!
这里是大漠边缘,远离江湖的地方。
稀松的几棵常青树边建着一座抢眼的华贵客栈,小三层的顶阁外挂着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这座客栈的名字,还珠楼。
不知名的风卷起炙热吹的树叶沙沙作响,远处的剑客和医者带着漫天的黄沙而来。
“这里太偏远了些,劳烦前辈了。”剑无极语带抱歉。
“无妨,”鸠罂粟摇了摇头,“只是看你在黄沙中寻路如此轻易,你经常来这?”
“啊…”剑无极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不是经常来,每年来这里呆上两三个月吧”
“每年都来?这里黄沙满天又不是什么偷闲的好地方”鸠罂粟仿佛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不经意间又问了一句。
剑无极局促起来了,仿佛听出了药神话外的意思,明明前不久他找到药神的时候药神还是个对药理之外的东西都不感兴趣的人……
心想着不回答很不礼貌,剑无极只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嗯,每年都来。”
鸠罂粟暼了一眼剑无极窘迫的模样,觉得有些有趣,笑了笑又问“是因为你要我医治的那位病患?”
剑无极已经已经局促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幸好已经到了客栈前院门口,便松了口气,扣了扣门环,避开鸠罂粟的问题道“我们到了。”
鸠罂粟晃了晃手中的药秤子,“嗯”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了,少年人嘛,总有几分薄脸皮。
“剑无极,你来了”凤蝶打开门,对于看见来人是剑无极是丝毫不意外的,只是她的目光落在剑无极身边的鸠罂粟时停了一下,接着问了句“这位是……”
“啊,这位是是药神前辈”剑无极立马反应过来介绍了一嘴。
“晚辈凤蝶”凤蝶朝鸠罂粟浅浅行了一礼后就将两人带进了还珠楼。
当剑无极说出身边的人是药神的时候凤蝶就明白了剑无极这一趟的来意,所以径直把两人带到了还珠楼后院,那里躺着还珠楼楼主,也是剑无极请药神来的目的。
主人,你自求多福吧。凤蝶看着躺椅上那抹蓝色的,悠闲的背影,心中默念。
“凤蝶,沏茶”
温皇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摇了摇扇,笃定身后的人是凤蝶,提声吩咐了一句。
“主人,剑无极和药神前辈来了。”凤蝶走近,边说边翻起茶案上的三个杯子沏茶。
温皇闻言从躺椅坐了起来,方才抬眼就看见了剑无极和鸠罂粟,笑眯眯的说“呀,今日有贵客,是温皇怠慢失了礼数,两位请坐。”
纵然温皇起身的动作很慢可剑无极还是下意识倾了倾身体揪了一把心,两年前剑无极再来还珠楼的时候温皇不知受了什么伤躺上了轮椅,那两年间他从每年在还珠楼待两三个月变成只待半个月,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给温皇寻药,就算如今温皇已经能下地行走可他仍是不放心,稍微剧烈一点儿的动作都提着心,生怕一个对待不好就落下后遗症。
他承认。他是喜欢温皇的。
两人落座,凤蝶将茶各自放至三人面前后就退到了温皇身后,忽的暼见地上未燃尽的纸屑,在绿地上扎眼得很,于是仿若无意般的拂了衣袖带起了点点风,吹散了温皇少有的粗心。
温皇的余光中飘过一翩紫色的衣袖,轻笑着放下羽扇捻着茶杯品茶,剑无极看着温皇的动作明显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看他有些失神的神色,大约不是什么欢喜的事。
先开口的是鸠罂粟,温皇的茶他可不敢喝,也懒得看这两人的纠葛,他只想早点儿治好温皇这个“病患”早点儿离开,跟温皇搭边儿肯定没好事。
“根据剑少侠的口述,你只需要静养以及按照我给的药方每日煎服吃上一旬…”鸠罂粟看了看从他开口就回神认真听的剑无极,目光落回似笑非笑的温皇身上,“药到病除。”
“那就有劳药神了”
“不用再看看嘛?会有后遗症吗?”
温皇与剑无极一同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鸠罂粟有些好笑,迎着温皇的目光对剑无极道“他自己都不担心,你怎么这么紧张。”
“关心关心伤患嘛,药方是什么我去抓药”剑无极知道自己心急了,急忙找了个理由要开溜。
温皇很配合的示意凤蝶给药神准备笔墨,剑无极拿上药神写好的药方就匆匆逃离了。
四人间那股奇怪的气息因为剑无极的离开烟消云散。
温皇悠哉的摇起羽扇,“耶~药神不必如此看吾,医者不自医啊”
“只是好奇,温皇什么时候乐意陪人玩儿这种把戏”鸠罂粟晃了晃手里的药秤子,从袖带里掏出一封信,“信还给你,自己好好收着吧,还有,记得练字。”
“这么有趣的事情当然值得温皇花时间,”温皇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看着鸠罂粟将信放在桌上,“还得多谢药神的配合啊,以后有用的上温皇的地方尽管开口,温皇一定全力相助。”
“不必了,”鸠罂粟一口回绝,他就不该对剑无极和温皇之间的事感兴趣,“只希望下次不要再麻烦我。”
“药神说笑了,天下哪有人不求医的”温皇游刃有余。
鸠罂粟复杂的看了温皇一眼,“你最好是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他早晚会离开,在你证明吾痊愈后。”温皇事不关己的陈述,语气毫无波澜。
“你让他离开还是你会让他离开?”鸠罂粟问。
“那是他自己的决定”温皇揶揄的看着鸠罂粟,“药神对吾与剑无极的事很感兴趣?”
“并不”鸠罂粟起身,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和温皇这种“以诚待人”的人,根本聊不下去,“凤蝶姑娘,带我去剑无极熬药的地方吧”
“凤蝶”温皇也唤了一声,少见的沉默了一下才接着道“将信收起来吧”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蝶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信带着鸠罂粟离开了。
人走完了,温皇叹了口气将桌上未曾动过的两杯茶泼了出去,“茶,冷了。”
待温皇又躺回躺椅上,这庭院如同从未来过人一样。
“我要是明年不来了,你会想我嘛”
“不会”
“哇,你是真正绝情喔,好歹我陪了你六年啊不对,一年待三个月,应该是一年半,这也比较久了吧,我不来了你都不会想我,唉”
剑无极正熬药,有些走神……
他确实准备离开了。
这是他来还珠楼的第七年,也是第七次。还珠楼里的神蛊温皇绊住了他这个肆意的侠客的脚步,让他为他停留,可是七年都过去了,他曾经以为长久的陪伴和看得到的诚心可以打动神蛊温皇,但实际告诉他,打动神蛊温皇好像是他做不到的。
神蛊温皇总是平静从容的局外人姿态,没有给剑无极任何一个态度……然而剑无极确实是很喜欢他的,所以努力的想找个留下来的理由,比如就算他离开了也没有什么事要做比如他照顾温皇这么久可以留下来向温皇讨取利息比如……比如……
“嘶,靠北…”
从手指上传来的刺痛唤回了剑无极飘远的思绪,药没熬好人被烫了一下,“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剑无极摁了摁被烫伤的地方,没有很严重只是红了一小片,可是清晰的刺痛让剑无极没有精力去继续思考留下来的理由。
看来,都不想让他留下来啊。
“遇到什么倒霉事了?”不知何时鸠罂粟站到了身后,目光落在他手上被烫伤的地方,“他对自己都不上心,你又何必执着”
“我知道啊,”剑无极叹了口气,“前辈也看出来了吧。”
都看得出来他喜欢神蛊温皇,可是神蛊温皇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神蛊温皇此人,看透了很多人性,所以乐于试探身边甚至仅是感兴趣的陌生人的底线,你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鸠罂粟确实好奇他们两之间的事情,毕竟情感这种东西跟神蛊温皇沾边就很稀奇。
剑无极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上的,抠了抠脑壳,“可能是相处的久了,前辈来找我是有别的什么事吗?”
鸠罂粟轻扬了扬眉,温皇这个人不应该是相处的越久越清楚这个人不可深交吗,这两人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怪,“没有,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抓错药”
“那不可能的,”剑无极又自信起来,“这两年我对药理可是有所研究的,虽然不能看病,但是基本的还是了解的,这个前辈不用担心”
张扬自信,这才是少年的模样,而不是为情枷锁自困,鸠罂粟最终还是感到不忍,叹了口气道“温皇他也是一个医者,你能做的,他可以做的比你好更多。”
剑无极愣住了,他以为……他够了解温皇。
“过两天我会离开,如果你想走,我们可以同行”鸠罂粟看着失神的剑无极,又浅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一直隐瞒,既然选择了隐瞒那就要承担被揭开的后果,神蛊温皇,你只有一次选择机会了。
而神蛊温皇的答案,已经揭晓了。
“剑无极?”
凤蝶见鸠罂粟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剑无极还在里面没有动静,推门而入就看见剑无极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目光都无法聚集了。
“我没事”剑无极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说出这句话是没有一丝可信度的,只是下意识的回答。
凤蝶先是想了想药神到底是说了什么主人隐瞒的事让剑无极变成这么失魂落魄的模样,又想了想怎么解决当下的局面。
“剑无极,我希望你留下来。”凤蝶向剑无极递出一封信,这信,便是药神还给主人最后被凤蝶收起来的信;信里写了什么凤蝶也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封信最后要让剑无极看到。
剑无极无神的看着这封信,看见封面落款的神蛊温皇的时候他才回过一点儿神来,他接下信,慢慢的缓了过来,不再失神。
凤蝶见他回神,松了口气,看向药罐“这药熬的够久了吧”
“差点儿忘了,”剑无极仿佛刻意将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那些事一样,火速找干净的布将药罐从火上取下来放凉倒出,“麻烦你去送药吧,我就不去了。”
凤蝶看着剑无极忙前忙后,最后从剑无极手中接过那碗温度刚刚好的药,不知再多说什么,只答了声“好”便转身离开了。
一连几日,都是剑无极煎药凤蝶送去,鸠罂粟只留了两日便离开了,对剑无极留下的选择只道了声恭喜。
恭的什么喜剑无极有些不理解,可是没等他问鸠罂粟就离开了,便只好老老实实的煎药。
直到凤蝶端着一碗没有喝过的药回来,剑无极才有那么些不真切的感受。
“主人说以后不是你送药他不喝。”凤蝶面无表情的朝剑无极道。
其实温皇只是在看到又是凤蝶送药的时候叹了一句“他没有跟鸠罂粟一起离开却不见吾,真是奇怪啊~”于是被凤蝶翻了个白眼到嘴的药被端了回去。
“啊?”剑无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错愕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凤蝶把药塞进剑无极手里,仍旧面无表情,“这里我来打扫,你去送药吧,一会儿凉了。”
剑无极无法,只好端着药去找温皇。
依旧是后庭院,只是向来躺在躺椅上的温皇此时正坐起与自己对弈。
剑无极走近时黑白子正势均力敌,温皇捻这一枚黑子看了剑无极一眼,笑道“如何?舍得见吾了?”
“只是怕你不吃药。”剑无极并不买账,强硬了许多。
“哈”温皇趣味的看着那碗药,“药神没有告诉你吾也是一名医者?”
“那又如何”剑无极有些僵硬,却还是将药递了过去,“医者不自医,还是喝吧”
温皇起身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原本势均力敌的黑白子因这一着颠覆了局面。
黑子落入颓势,白子占尽优势。
“这一局,吾输了。”
剑无极低眸看着棋局,他知道,温皇说的不仅是棋。
他从棋篓中取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他怎么可能让温皇输。
“和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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